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凝夕贺青的女频言情小说《月晓风清欲落时温凝夕贺青全章节免费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酥糖泡泡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凝夕,你别生气。”孟怀瑾捂住自己红肿的脸颊,委屈道:“是我不小心把贺先生的手表弄掉地上,这个耳光是我应该承受的。可贺先生,你不能因为凝夕刚才在众人面前拉着我的手离开,就骂我是小三......”闻言,温凝夕目眦欲裂。“贺青辞,在你眼里,我就是那种经不住诱惑,花心滥情的人吗!”贺青辞皮笑肉不笑,胸口阵阵苦涩。“我和怀瑾之间清清白白,两年前就认识,要有什么早就有了,我只把他当哥哥看待。”温凝夕深吸一口气,“青辞,你给怀瑾道个歉,这事就过去了。”“道歉?”贺青辞轻嗤一声:“你是瞎了吗?他把我爸的手表摔在地上,要我给他道歉?”“他又不是故意的!”温凝夕扬高声音。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咄咄逼人,蛮不讲理了?”贺青辞心中剧痛,他仔细端详着面前女人...
《月晓风清欲落时温凝夕贺青全章节免费阅读》精彩片段
“凝夕,你别生气。”
孟怀瑾捂住自己红肿的脸颊,委屈道:“是我不小心把贺先生的手表弄掉地上,这个耳光是我应该承受的。可贺先生,你不能因为凝夕刚才在众人面前拉着我的手离开,就骂我是小三......”
闻言,温凝夕目眦欲裂。
“贺青辞,在你眼里,我就是那种经不住诱惑,花心滥情的人吗!”
贺青辞皮笑肉不笑,胸口阵阵苦涩。
“我和怀瑾之间清清白白,两年前就认识,要有什么早就有了,我只把他当哥哥看待。”
温凝夕深吸一口气,“青辞,你给怀瑾道个歉,这事就过去了。”
“道歉?”
贺青辞轻嗤一声:“你是瞎了吗? 他把我爸的手表摔在地上,要我给他道歉?”
“他又不是故意的!”温凝夕扬高声音。
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咄咄逼人,蛮不讲理了?”
贺青辞心中剧痛,他仔细端详着面前女人的脸,好似从未真正认识过她。
“你、你们别因为我吵架......”孟怀瑾为难地看向贺青辞:“贺先生,手表摔碎了我很抱歉,真的对不起。”
“演够了吗?”贺青辞冷冷地看着他。
“青辞,你非要这么欺人太甚?”
温凝夕挡在孟怀瑾的身前,“回头我再给你买个一模一样的,这下总行了吧?”
贺青辞苦笑一声,他俯下身,一点一点拾起地上破碎的手表。
“好了,别再把手割破了。”温凝夕放软声音,拉住他的手。
贺青辞甩开她,眼眶又酸又涨。
他想起有一回去爬雪山,不小心把手表弄丢了。
温凝夕和他在零下二十多度的低温下,地毯式搜索每一处厚厚的雪地。
她说,这手表是他母亲留下的,意义非凡。
贺青辞至今都记得,当时她眼神亮亮地拿出沾满雪花的手表,重新戴回他的手上。
“手表是你的宝贝,而你是我的宝贝,我不想让我的宝贝伤心难过,所以一定要找到。”
斑驳的回忆渐渐模糊。
他想不通,明明当初那么爱他的女人,如今又怎么会轻飘飘地说出:再买一个就好了?
原来爱与不爱,这么明显。
“嘶......”
贺青辞的指尖被尖锐的玻璃渣刺破。
“我看看。”
温凝夕要去看他的伤势,却被一把推开。
贺青辞捧着手心里摔碎的镯子,快步离开。
望着他的背影,温凝夕的心乱成一团麻。
“凝夕,都是我不好......”
孟怀瑾满脸内疚,“我只是觉得贺先生的手表很不错,没想到手一滑摔在了地上。我真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别难过,没怪你。”
温凝夕无奈轻叹,见男人依旧是那副自责的神态,立刻道,“那个手表你若喜欢,我买来送你,今天的事叫你受委屈了。”
孟怀瑾眸光一亮,又懂事地说:“你快去哄哄贺先生,我没事的。”
温凝夕点点头,立刻追上前去。
然而回到宴会厅她却没看到贺青辞的身影,找了酒店的工作人员打听才知道,他已经先离开了。
寿宴还没结束,温凝夕也不方便离开。
等她到家时,客厅黑漆漆的。
温凝夕快步上楼,卧室里空无一人。
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。
“青辞,青辞!”她打开每个房间的门,都没看见贺青辞的身影。
熟悉的恐惧感不断滋生。
他生气了吗?
难道要离家出走?
温凝夕只觉得头皮发麻,她已经无法再承受一次他人间蒸发的痛苦。
每天醒来看见贺青辞躺在身边,端详着他安详的睡颜,她就觉得很幸福很踏实。
“对不起,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——”
轰隆——
贺青辞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。
“青辞,这个舒张剂的成分不多了,就先给怀瑾用吧,不然你们两个都会有危险。”温凝夕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,“你再忍一忍,我马上开车带你去医院。”
贺青辞几乎是绝望地闭上了眼。
他只觉得肺部像被塞了一块大石头,沉甸甸的,憋得他呼吸十分困难。
明明属于自己的救命稻草就在眼前,可却被温凝夕一把抢走,拿给了孟怀瑾用。
她的心,早就不在他这里了。
所以他的命也无足轻重。
意识混沌的最后一刻,贺青辞听见了温凝夕的惊呼声。
“青辞!你别吓我,我带你去医院......”
再次醒来时,贺青辞躺在医院的病床上。
他的手被温凝夕紧紧攥住。
“你醒了。”
温凝夕的声音有些沙哑,眼眶微微泛红,像是哭过。
“你吓死我了......”她轻轻吻在他的额头上,很珍惜的样子,“对不起,我当时以为你拿出舒张剂是给怀瑾用的,没有注意到你的情况。”
贺青辞嘲讽一笑:“可你明知我发病了,还是没还给我。”
“怀瑾当时身上还起了红疹子,状况比你严重很多,我第一次见人花粉过敏这么严重。而且那个舒张剂的量有限,他已经吸入了不少,就算再拿给你用......”
“够了。”
贺青辞闭上眼,不愿再听她的强词夺理:“你出去,我想一个人休息。”
“老公,我知道你心里委屈,但我不是故意的。如果知道你哮喘发作,我不可能再把舒张剂拿给怀瑾用。”
温凝夕替他掖了掖被角,郑重其事道:“我发誓,这种情况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。”
“真的吗?”贺青辞淡淡地问。
温凝夕重重点头:“你才是我丈夫,我当然永远向着你。”
贺青辞扯了扯唇角:“好,那我原谅你了。”
见他又笑了,温凝夕总算放下心来,“肚子饿了吧?我去给你买点吃的。”
“好。”
他望着女人的背影走出病房,就听见她在楼道里跟人通话。
“有宾客对花粉严重过敏,后天的婚礼现场不允许出现任何鲜花,所有已经准备好的花束全部撤走。”
“呃......温小姐,那些花都是你丈夫精心挑选的,品种和摆放也是他一手安排,若是一朵花也没有,他会不会失望啊?”
温凝夕立刻道:“比起宾客们的安危,他肯定不会斤斤计较这些小事。”
贺青辞一动不动躺在床上,嘴里仿佛弥漫着浓浓的苦涩。
一分钟前还信誓旦旦地说会永远偏向他,可转眼就因为孟怀瑾,就将所有鲜花撤走。
温凝夕明明知道,他喜欢花是因为他母亲的缘故。贺母还活着的时候就喜欢养花。
当时温凝夕还说,虽然他的家人不在了,但婚礼当天摆满花,贺妈妈在天之灵,一定会祝福他们永远幸福。
可在这么重要的婚礼时刻,她却因为另一个男人对花过敏,不允许任何花朵出现。
这到底是谁的婚礼?
贺青辞讥讽地笑了笑,心里却出奇的平静。
对于温凝夕带来的伤痛,他好像已经逐渐脱敏,麻木到没有知觉。
第二天,贺青辞办理出院的时候,遇到了同样在缴费的孟怀瑾。
两人一起走向电梯,孟怀瑾突然道:“明天你们就结婚了,可昨晚她非要在我的病房过夜。”
贺青辞瞥了她一眼。
“凝夕真的很缠人,一晚上至少要个五六次才肯休息片刻,她对你也是这样吗?”
孟怀瑾扑哧一笑:“她还说,给不了我婚礼,但是会把爷爷收藏的全部古董送给我。”
“是吗?恭喜你啊,没有白白陪睡。”贺青辞的内心毫无波澜,淡然地回击了一句。
孟怀瑾脸色白了白,倏地拉住他的手,将人往窗边带。
十五层向下望去,莫名令人恐惧。
“这里是监控盲区,我特别好奇,如果让凝夕知道你的本性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坏男人,她还会对你念念不忘吗?”
说完,孟怀瑾眼中涌现出浓浓的恨意,他从兜里掏出一把锃亮的匕首,划伤自己的脖颈。
整个上半身探出窗外,仿佛随时都要摔下去。
“救命,救命啊——”
孟怀瑾大声呼救,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。
电梯门缓缓打开,温凝夕刚巧从里走出来,见状眼眸一凛,快步跑过来。
“贺青辞,你疯了是不是!”
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,贺青辞从回忆中缓过神来。
他摘掉手中的婚戒,丢进湖水中,预定好一周后飞往多伦多的机票。
到家时,贺青辞已经浑身湿透。
“没带伞吗?”温凝夕满脸焦急地走过来,拿毛巾去擦他身上的水:“快去泡个热水澡,别感冒了。”
“嗯......”
贺青辞不知怎么面对温凝夕,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跟最亲密的人产生隔阂。
洗完澡出来,温凝夕已经拿着吹风机在等他,还熬了一碗姜汤。
“明天该去挑婚纱了吧?”
她拨弄着贺青辞的发丝,吹风机的声音嗡嗡作响,“老公,你知道吗?我觉得世间最美好的词就是失而复得。你没有死,还全须全尾地站在我面前,真好。”
最近两天,温凝夕不止一次这样感叹。
贺青辞嘴角浮出一抹嘲弄的笑:“如果我真的死了,你会爱上别人吗?”
“当然不会!”温凝夕反驳道,“我的丈夫只能是你。就算死,也是我死在你前面。我再也不想经历那些没有你的日子......”
她紧紧将贺青辞搂住,像是要嵌入自己的骨髓里。
吃过晚饭,外面的雷鸣声依旧不断。
温凝夕环抱住有些发抖的贺青辞,安抚道:“不怕,有我在呢。”
他的父母死于一场雨夜车祸,留下的阴影过于深刻。
这时,温凝夕放在床头的手机震动了一下。
她拿起看了看,面色复杂。
“怎么了?”贺青辞问。
温凝夕轻咳一声:“公司突然有点急事要去处理一下。”
“那快去吧,注意安全。”贺青辞善解人意道。
“好,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说完,她便急匆匆套上外衣离开。
卧室内恢复平静。
贺青辞打开温凝夕放在家里的笔记本电脑,上面的微信没有退出。
两分钟前,那个叫孟怀瑾的男人发来消息。
凝夕,我抑郁症好像犯了,上次的相亲对象就住在楼上,我想去她家坐一坐,就只是聊聊天可以吗?
温凝夕回复道:不准去!我这就过来陪你。
孟怀瑾:好,那我等你。
贺青辞看着两人的聊天内容,心脏泛起密密实实的疼痛。
明明已经决定一刀两断,为什么还是会难过?
雨下了一夜,温凝夕彻夜未归。
贺青辞醒来时就看到她发来的几个字:
早安老公,我昨夜在公司直接睡了。
他没有回复,起床收拾了一些要带走的衣物和证件。
傍晚,司机送贺青辞来到一家西装店门口。
温凝夕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他,她已经挑选好了婚礼当天要穿的婚纱。
导购挑选了几个最新款式的男士西装让贺青辞试一试。
贺青辞进了更衣室,出来时,便看见温凝夕失神地望着他,眼眶有些湿润。
“老公,你穿这一身太帅了,你就是全世界最帅的男人。”她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,“能嫁给你我好幸福。”
贺青辞勉强挤出一丝笑。
如果她此刻心里没有装着别的男人,他一定会感动到落泪。
“贺先生,这边还有几个其他品牌的西装,您看看喜欢哪个款式。”
导购带着贺青辞来到另一侧的展柜。
其实穿什么都无所谓,毕竟婚礼当天他已经坐上飞机离开了。
贺青辞随便试了两三件,出来时就发现温凝夕不见了。
导购解释道:“您妻子说有个着急的电话会议。”
“好的。”
贺青辞点点头,这时,他收到一条陌生人的短信。
来二楼贵宾休息室。
发错了吗?
下一秒,对方又发来一张图片。
是温凝夕正在脱衣服,赤着上身的背影。
贺青辞呼吸一窒,一步一步走上台阶,来到二层走廊。
右手边的房门正是贵宾室。
此刻里面传出引人遐想的律动声,女人期期艾艾的求饶不断。
“怀瑾,轻一点嘛......”
“凝夕,我不想再破坏你跟贺先生的感情。我们不能再这样错下去......昨夜能把第一次给你,我就知足了。今天就当做是最后一次吧。”
“不可以!你别自责,就当全是我逼你的,啊......”
温凝夕一声声低哄,“青辞今天买的西装,我也会给你买一套,穿给我看好不好?”
“嗯......”
女人发出甜腻的尾音。
贺青辞石化一样僵在原地,心脏像是被匕首刺穿,疼得他快要不能呼吸。
他听着里面的动静,痛苦地捂住耳朵。
下台阶时,贺青辞不小心跌倒在地,腿磕破了皮。
他坐在婚纱店的沙发上等了又等,直到一小时后,温凝夕终于回来了。
“久等了老公。”她神态自若地走来。
“刚才有个紧急会议,你试穿得怎么样了?喜欢哪件?”
“这个吧。”
贺青辞随便指了指,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哽咽得厉害。
“怎么哭了?”温凝夕拧紧眉头,焦心地望着他:“谁欺负你了?”
说完,她冷冷扫视着店内的每个人。
贺青辞忙解释道:“没有谁,只是想到能娶到你,忍不住想哭。”
闻言,温凝夕笑的一脸羞涩,扑进他的怀里:“能嫁给你是我的荣幸。”
贺青辞闻到一股刺鼻的陌生香水味,看见她的脖颈间有几抹醒目的吻痕。
订好婚礼当天要穿的衣服,他们便一同回了家。
入夜,温凝夕轻车熟路地抚摸他的下腹。
贺青辞按住女人的手:“我这两天不太舒服。”
想到她几小时前刚跟孟怀瑾做完那种事,他的胃里就一阵痉挛。
“我给你揉揉。”温凝夕知道他有胃病,动作熟练地帮他揉着肚子。
贺青辞呆呆地望着天花板,在心里倒数:还有五天就可以走了。
翌日。
他醒来时,身旁已经空了。
温母发来一串地址,贺青辞洗漱完立刻赶了过去。
这是一家专业的假死机构,甚至还聘请了殡葬师和法医对假尸体的遗容指点出细节调整。
确保不会引起任何怀疑。
贺青辞脱掉衣服躺在机器上,滴滴作响的感应线从头到脚,对他的五官和骨骼进行扫描。
机构负责人将他身上的疤痕、痣、胎记都做了标记。
从里面出来,贺青辞真正有了要跟温凝夕永无瓜葛的实感。
两天后迎来了温凝夕奶奶的八十大寿。
前来参加寿宴的宾客们都是商界身份尊贵的大人物,给老人祝贺的同时,也不忘对即将结婚的温凝夕送上祝福。
“青辞,他是我的心理医生,叫孟怀瑾。”
温凝夕握着酒杯,大大方方地跟他介绍:“你消失那两年里,是他一直在给我做精神上的治疗。”
“贺先生,你好。”孟怀瑾跟他碰了碰杯。
“你好。”贺青辞唇角微扬,“多谢孟医生过去对凝夕的照顾。”
宴会厅人群熙熙攘攘,这时,服务员推着餐车走过来,上面堆放好的香槟塔歪歪斜斜,倏地倒塌下来——
“小心!”
一道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。
贺青辞只觉得自己被女人牢牢护在怀里。
下一秒,就听见玻璃轰然碎在地上的声音。
“啊——”
伴随的男人凄惨的尖叫,所有的目光扫射过来。
只见孟怀瑾的手臂被玻璃碴划伤,西服全湿了。
他幽怨的眼神落在温凝夕护住贺青辞的手上,一闪而过。
“怀瑾,你没事吧?”温母焦急地走过来:“快去换件衣服。”
“好。”
孟怀瑾咬住唇,一副失落神伤的样子,转身离开宴会厅。
温凝夕望着他的背影,眼眸暗了暗。
贺青辞察觉到他腰间的那只手正在一点点收回。
然后就见温凝夕径直上前,在众目睽睽之下追上孟怀瑾,在男人耳边说着什么。
她在第一时间选择了保护他,可心里仍然割舍不下另一个男人。
温凝夕终究还是太贪心了。
他要的爱是纯粹无杂质的,而不是一分为二。
贺青辞以为自己会伤心,却发现只剩下麻木。
他放下酒杯去了卫生间,出来时,看见孟怀瑾换了一身高定西装,站在门口。
“你很得意吧,她先救了你。”
孟怀瑾恨恨地咬紧牙:“可那又怎么样?她真的很爱我的身体,还说你特别死板,一点情趣都没有......”
“当小三还挺骄傲?”贺青辞冷哼一声。
“放心,温凝夕这种脏女人,我不稀罕要,你喜欢就拿去。”
“真的吗?”孟怀瑾颇为意外:“可是她现在好像还是更在乎你多一些,怎么办?”
说完,他将贺青辞手腕上的那块腕表摘下来,重重摔在地上。
破碎的响声像是在贺青辞的心尖撕开一道血口。
他呆愣地看着地上的玻璃残渣和摔碎的零件,浑身的血液直冲头顶,太阳穴都跟着突突直跳。
这是父亲生前的遗物,他一直在戴。
如今被孟怀瑾砸个粉碎。
“啪——”
贺青辞忍无可忍,一巴掌狠狠扇在孟怀瑾的脸上。
掌掴声响彻走廊。
可他还是不解恨,当第二个巴掌要落下时,贺青辞的手腕被强劲的力道制止住。
“青辞,你为什么打人?”
温凝夕眼中怒火中烧,冲他低喝道。
她厉声呵斥道,赶忙将孟怀瑾的身子抱回来,把沾了血的刀子摔在地上。
“凝夕,你别再对我这么好了,我不想让贺先生再误会我们之间有什么......”
孟怀瑾委屈巴巴地掉着泪,颈间的血染红了他的病号服。
温凝夕烦躁地揉了揉眉心:“青辞,你到底还要我说多少次?我只把怀瑾当哥哥看待而已。非要这样争风吃醋是吗?就因为我把舒张剂给了怀瑾,你现在还想闹出人命?”
“他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?差点出人命的是我。”
贺青辞的指甲陷进掌心里,“温凝夕,为什么你总是对他的话深信不疑?”
“我只相信我看到的。”
温凝夕抬眸示意护士带孟怀瑾去处理伤口,然后长叹一声,轻轻拉住贺青辞的手:“老公,你有没有发现我们最近总是吵架?为了一个外人,值得吗?”
贺青辞沉默不语。
“没有怀瑾,我可能早就死在你消失的那两年里了。他是我的恩人,但我对他只有亲情,没有爱情,这一点你可以放心。”
“他这么好,那你跟他结婚啊。”贺青辞挑了挑眉头。
“好了,别说气话。”温凝夕抱住贺青辞,轻轻拍着他的背,“开心一点好不好?”
出了医院,温凝夕先将他送回了家,又去公司处理一些事务。
回来时已经快接近零点。
“读高中见到你的第一眼,我就在想以后一定要嫁给你。没想到这一天真的来了。”
温凝夕将贺青辞搂在怀里,轻声说:“快点睡吧。”
“嗯,晚安。”
贺青辞淡声道。
墙上的钟表一分一秒过去。
凌晨三点,他悄声掀开被子,穿好衣服去客房,拿走提前收拾好的行李,离开了这栋别墅。
月光拉长贺青辞的身影,他坐上车,前往去机场的路。
翌日,阳光透过纱窗照进来,温凝夕困倦地睁开眼。
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,她知道贺青辞先去了婚宴中心,再把流程全都过一遍。
赶到现场,已经有不少宾客落了座。
温凝夕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,脸上化了精致的妆容,头顶的纱巾遮住了她大半个视线。
悠扬的音乐缓缓流淌,婚礼也正式开始了。
“下面,有请我们美丽的新娘出场!”
司仪话音落下,宾客们看向缓缓打开的大门,只见新娘一袭华丽的婚纱,头顶戴的白色头纱遮住了上半张脸,一步步走过来。
温凝夕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,她真的嫁给了贺青辞。
从校服走到婚纱,他们做到了。
一步,两步。
温凝夕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也逐渐加快,也看到了站在不远处那双黑色的皮鞋。
终于,她站到了他的面前。
头纱被慢慢揭开,在看清对方的五官时,温凝夕脸上笑容凝固。
“怀瑾......怎么是你?!”
就在这时,温母面色凝重地走了过来,压低声音说:
“凝夕,青辞在来的路上出车祸了,人没抢救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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